烨澜

【APH史向群像】硝火狂欢（三）

提示：本篇中米、加短暂出镜，印、澳、新、荷、卢略被提及。英法德塞比镜头较多。

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的最后通牒对全世界而言是一个开战的信号。摆在每一位国家元首面前的头号问题，就是该国要以怎样的方式参与或者不参与进来。

白宫总统办公室内，民主党人伍德罗·威尔逊告诉秘书及一旁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希望美国不要卷入到这场欧洲战争中。”

西班牙，拿督内阁把持的事务厅内，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带着热情的笑容，对官员们说道：“我们将保持中立，因为混乱的欧陆反而对我们糟糕透顶的财政收入有所裨益。况且我们也没有能力保证自己走进风暴而能振翅翱翔。”

加拿大总统府中，马修·威廉姆斯拿着印有“战争恐惧——奥地利对塞尔维亚的最后通牒”的报纸，神色不明。他知道，如果亚瑟参与到这场战争，那么加拿大终究是需要为日不落帝国做出些许贡献。

乔治王时代建筑风格的唐宁街10号内，英国首相赫伯特·阿斯奎斯对临窗而望的亚瑟·柯克兰表达了自己的忧虑：“我们即将身处世界末日的边缘，战争存在无限升级的可能。柯克兰先生，您和您的人民必须做好准备。”

沙皇俄国，冬宫之内，斯捷潘高声大呼：“把我们正在休假的将军们都召集回来，我们要检阅我们的军队，我们要维护我们巴尔干同宗的利益，我们要取得完全的胜利。因为我们要确保自身的安全，洗刷我们昔日外交的失败！如果可能，夺取达达尼尔海峡！海上运输而来的小麦将是我们安稳未来的保障！”

然而巴黎这边，刚刚结束完他们最后的悠闲时刻。环法自行车赛刚刚结束不久，社会党领袖饶勒斯的遇刺——他试图说服德国工人拒绝参战。为这位反战领袖的死亡而哀悼的年轻人默念着他可怖的预言：“当我们深受谋杀和屠杀威胁时，拯救和平的唯一希望就是让无产阶级加入我们……我们恳求百万的工人，联合起来，驱散这场可怕的噩梦！”

1914年7月28日，奥地利的军队向塞尔维亚国都贝尔格莱德开炮。7月30日，德皇威廉二世提前结束了他在海军战舰的巡航，向自己的表兄沙皇尼古拉二世发出警告：撤回靠近奥地利的军队。然而，尼古拉选择和他的另一个表弟站在一起——

不列颠皇帝书桌上的来信这样写道：“我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奥地利不计后果地发动了一场战争，而这场战火能轻松席卷整个世界。”他对首相和柯克兰说：“我们和俄国要站在一边了。”

8月1日，德国向俄国宣战。刚刚成年的年轻人经过短短几周的训练带着德式的尖顶头盔，提着刺刀准备参与到一场“保卫祖国”的战争。他们有的是学生，有的是工人，但都带着为帝国效命的热情奔赴未知的血腥和残酷。于此同时，圣彼得堡的广场上响彻着经久不息的帝国国歌“上帝保佑沙皇”。一两年前，人们唱着《向斯拉夫女人告别》走向巴尔干半岛的战场，现在，他们唱着帝国之歌向沙皇、向祖国彰显忠诚。歌唱者们的眼中，只能看到高高阳台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他们的沙皇——尽管他们很多是朴素的农民，却带着奇异的乐观和天真歌唱着。屋内，斯捷潘对法国的代表说：“先生，如您所见，沙皇迎接着来自人民神圣而光荣的使命，他是他们身体和灵魂的绝对主人。俄罗斯已经准备好，为了我们联盟的利益做出我们可靠的行动！”

弗朗西斯被告知法国必须为战争准备。8月2日，征兵总动员的告示贴满了法兰西的大街小巷，上面印着鲜艳的法兰西三色国旗。教堂的钟声连绵不绝，弗朗西斯想到了自己在巴黎乡间的别墅，想到了灿烂的鲜花、阳光下的长椅和刚刚收到的录像带，他叹息着，知道一切很快将被炮火声所淹没。8月3日，法国政府收到了德国对法作战的宣言，饶勒斯被埋葬，参加葬礼的人们无措的哭泣，对这位试图争取和平的左翼领袖的墓碑施以敬意。再见了，法兰西的悠长夏日时光！

200万奥地利人，300万法国人、400万德国人和500万俄国人最终被动员。年轻的人们沉浸在漫长的和平中，骤然奔赴战场，也只会将战争想象成带有英雄主义和浪漫色彩的史诗。他们的信息来源于图书馆的书本和博物馆的文物，他们相信自己很快就会返回家乡。

同一天，比利时遭到了德国的入侵。作为缓冲带的比利时一直以来有英法两国的独立保障，德国的入侵引爆了亚瑟的怒火，最终，阿斯奎斯首相向柯克兰鞠躬：“先生，如您所愿。我们必须介入了。”次日，白金汉宫的阳台上，乔治五世宣称道：“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但不是我们的过错。让我们请求上帝，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吧！”很快，印有“祖国需要你”的征兵海报将贴满英伦三岛上的各个角落。

此时，比利时境内，英勇的阿尔伯特一世和比利时的国家化身安丽面对国家的军队呼喊：“自卫的国家无法被毁灭！”高挑的、金发弧度优美的安丽身着灰色的衣裙，面色坚毅。曾经她和卢森堡都是荷兰王国的成员，之后他们在拿破仑战争后离开了霍福特，成为了欧洲版图上的一个小小的国家。他们的生存空间是有限的，而荷兰哥哥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不像她和卢森堡常常面临战争的威胁。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们可以轻易被打倒。

“年轻人们，请相信我们自己！你们的陛下会带头冲锋，而我会在后方尽我所能地给你们提供最坚实的后盾！我是比利时，我的性命和光荣都交给你们了！只要你们还在守护着比利时的城市，我就永远不会消亡，我们绝不投降！”坚强的比利时人通过两车相撞摧毁了自己的火车轨道。曾经，他们在铁轨旁和亲人依依惜别，他们为自己的工业成果感到骄傲，而现在，他们抱着顽强的精神，发誓不给德国人一点好果子吃。安丽都能想到基尔伯特是怎么在司令部暴跳如雷，为他们完美计划的落空而无可奈何。

对不起，基尔，谁让你想逼迫我这样一个中立的国家呢？这便是我们的回敬。

南边，塞尔维亚人证明自己是怎样恐怖的战士。在炮轰贝尔格莱德两周后，奥匈帝国的军队已经损失了两万五千人。斯特凡带头入伍，和全国征召而来的40万士兵一起阻击奥地利和匈牙利人的军队。他们举着步枪射击，无畏地拎着刺刀作战，利用本国的山地地形打压着奥地利人和匈牙利人。每次胜利之后，这些经验丰富的征召士兵们手拉手围成一圈跳舞，灵活的双腿上下悦动，伴随着长笛和大提琴的乐声，宣泄着胜利的喜悦。勇敢的塞尔维亚人啊，将奥匈帝国的脚步牢牢捆住，只留下气急败坏和无可奈何。

比利时和塞尔维亚为有些姗姗来迟的英帝国争取了时间。远隔重洋的魁北克内，加拿大新兵亲吻着圣经，祷告着跨海作战的胜利；一千万头马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运来，参与到人类的纷争；惯于为英国流尽血泪的印度人也被征召起来，开始了他们为帝国光荣的服务。8月7日，喝着下午茶的亚瑟·柯克兰坐在自己公寓的书桌上，收到了来自弗朗西斯的消息：哥哥我已经夺回了阿尔萨斯。

然而，在弗朗西斯的喜悦还未完全淡去之时，3天后，法国的军队被德国军队驱逐出了米路斯。尽管法军有着冠绝欧陆的强力手枪，士兵们完全不适应现代战争的红蓝羊毛军服和落后的队列战术使得法军无法从容应对德国强悍而迅捷的军队。比邻的比利时，在全力的抵抗和尽可能地拖延后也只能在艰难的攻防之间左支右绌。品尝到酸涩鏖战后甜美胜利的德军对法国人和比利时人展开了报复，他们畏惧着平民的反抗，也憎恶着给他们带来麻烦的法比军队，于是他们射杀一切有被认定为“可能是射击手”的平民。匈牙利人同样对自己在战争中遭到的阻塞还以颜色。德、奥、匈牙的士兵们喊着：“任何胆敢阻挡我们的，都将付出代价！”，然后加剧了战争的残忍。

基尔伯特在参谋部收到了德军成功占领、毁灭卢万的消息。“比利时的牛津？你们引以为傲的城市，就是这样在我们的怒火中消逝！”虽然西边进攻取得了成效，但基尔伯特知道，浩浩荡荡的俄国人已经冲向了东普鲁士，而德军在斯拉夫人的悍勇攻势下败退。路德维希也在参谋部中担任了一个参谋的职务，他厌倦了威廉二世摇摆不定的泄气和疯狂。尽管皇帝陛下在公共演讲中说着“我们将拼尽全力进行自卫，战场上，我们将夺取胜利！即使整个世界与我们为敌，团结的德国永不战败！”，但他常常在军官们面前表露出突然的犹疑和想法的变幻。对路德维希而言，既然已然决定发动了战争，那么便难有停止的时候了。他和基尔的国民现在在东西两线作战，德国人和法国人、比利时人、英国人的憎恨已经在短时间内不断积聚，此刻又怎能期望大家友好地握手言和呢？

事实证明，尽管发生了延迟，施里芬计划取得了成功。在德军距离巴黎30公里之外时，弗朗西斯和政府官员们从巴黎撤出。他的乡间别墅里还留存着两三个月前关于悠闲时光的录像带，可惜几个月过去，一切都已经不复从前。

看起来，德国的胜利已经不远了。

不过，是这样的吗？

备注：

1. 比利时实惨，她和卢森堡但凡发生欧洲大战，都是被进攻的炮灰。荷兰在一战后收容了德皇，二战却被德国进攻。

2. 设计法叔致电亚瑟展示自己阿尔萨斯胜利的剧情取材自法国在此次胜利后的各种宣传，奈何后面一下子被德国反推。

3. 比利时的卢万是著名的大学城，有历史悠久的鲁汶大学，完好地保存了中世纪的古老建筑。

4. 安丽和塞福特是我查到的比姐和荷哥的名字。

5. 西班牙一直以来专制主义力量很强，政府一直由自由党&保守党轮值，这造成了政治上的混乱。一战时期，西班牙的工业化水平也颇为堪忧。一战期间西班牙的大大增加的钢铁和食品的出口额促进了东部和北部的工业发展。同时西班牙的黄金储备在战时增加了2倍以上，政府债务也得以大量缩减。不过其海上贸易受到了战争的严重影响，同时进口下降和大量的资本流入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加剧了农村和南部西班牙的贫困，并出现了生活必需品短缺的问题。

下一章打算让土耳其和意大利出场hhh

比利时的tag不会打emm....

我爽了，明天就先别更新了……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