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澜

APH爱好者 历史爱好者 自产粮食给自己吃
normally moderate sometimes pinkish
长期鸽子 已将LOF变成诚实的心情记录

【APH史向群像】硝火狂欢(六)

本篇中:英 法 俄占据主要叙事视角 土叔、芋兄弟有相对多一点的出场,其余奥匈和加、澳、新等国家只是提到了军队,苏总出场,斯捷潘GG倒计时

小亚细亚,西台帝国的盛兴之处、东罗马帝国的核心地带,奥斯曼土耳其光荣绽放的土地。故事的最初只是罗姆苏丹国附庸的一个突厥小部落,一切的开始只是聚族而居、骑马佩刀的一批朴素的“野蛮人”,直到部落的“加齐”出现,这个小部落已经可以在广阔的草原中活动并摆脱了苏丹国的统治。英勇的奥尔汗带领着所属的人民迎面安纳托利亚的帝皇拜占庭。1354年他们跨过了达达尼尔海峡占领了加里波利半岛,接着征服了西色雷斯、马其顿、索菲亚和萨洛尼卡。临近十五世纪的时候东南欧的国家就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弯刀指向拜占庭,瓦尔纳的战役中天主的忠实守护者波兰和匈牙利都没法抵抗土耳其人的进攻。直到年轻的穆罕穆德二世用鏖战更改君士坦丁堡为土耳其人的科斯坦丁尼耶,星月之旗的光辉已经在亚欧非大陆的交界处震颤着大陆上的每个人。马穆鲁克、匈牙利、波斯、神圣罗马帝国……没有一个再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对手。欧洲渴求的东方的贸易、演算生活的数术、大炮与长矛的力量……这一切都握在土耳其人的手中。

然而时代变了,小亚细亚到亚平宁再到葡萄牙的地中海贸易不再是世界财富的流转枢纽,维赛乌的公爵、航海者、葡萄牙亨利亲王唐·阿方索·恩里克向神秘的大海进发,开启了伊利比亚半岛伟大而高贵的征伐。卡斯蒂利亚的白衣女王伊莎贝拉和她来自阿拉贡的国王资助了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的探险,很快陆陆续续关于美洲掠夺而来的土地和黄金充实了贵族们的私藏,吹响了西班牙雄霸大洋的号角。不甘落后的是英国人和荷兰人,贪财重利的荷兰人推翻了来自西班牙国王的统治用最轻盈最迅捷的商船与狡猾而审时度势的英国人合作争夺西班牙的贸易果实,他们分别成立了荷属、英属东印度公司,赶上了西班牙在东印度群岛的脚步。在童贞女王的时代,西班牙无敌舰队的神话落幕了,接着是第二代的日不落帝国。开拓进取的英国人将掠夺而来的财富支持国内齿轮蒸汽的轰鸣,而土耳其帝国还沉湎在对欧洲人的傲慢和轻视中。土耳其人失去了巴尔干半岛的大片领土,失去了对爱琴海绝对的控制,他退缩在安纳托利亚,迎接赛迪克·安南的是女主的时代和一代代再也没有踏出过多玛巴切赫宫的苏丹。

二十世纪初的英国用两艘舰船狠狠地羞辱了土耳其人,德国人抛出的关于铁路、士兵训练的一系列橄榄枝使得国内亲德的呼声日益高涨。和沙皇俄国的多次战争中积累下来的仇怨使得土耳其更加地倾向于德国人的队伍,于是有了加里波利和高加索的战争。赛迪克·安南觉得自己越来越在反复的狂妄骄傲和失落沮丧中走向分裂。现在,宣礼师关于“圣战”的口号并没有带来奥斯曼帝国的雄起,恩维尔帕夏确实团结了国内的穆斯林战士,却收获了高加索的失败。这位手握实权的民族主义少壮派领袖不能容忍这种失败抹杀他的权威,于是决心找到帝国内的替罪羊。这一次是亚美尼亚人,他们中的多数被屠杀,其余被驱赶到几百英里外的叙利亚沙漠,承受着劳累和鞭打,缺乏行路的食物和水。为了弥补自己的声誉,恩维尔帕夏决定亲自参与到仍在持续的加里波利的战役中。他再一次向帝国的化身宣誓他的忠诚,保证自己这次将取得阻击英法联军的胜利。

赛迪克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漠然地怀疑着这位权倾帝国的帕夏,这位热衷于勾画宏伟蓝图的帝国核心。相比恩维尔,赛迪克更看好凯末尔,他隐隐地感觉到了这位来自萨洛尼卡的新升任的准将军将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和他本人紧紧捆绑在一起。然而,作为国家的化身,他现在能做的是闭上眼睛,接收真主安排的命运。

 

在巴尔干半岛,德军、奥匈帝国的军队和保加利亚军已经在塞尔维亚混战许久,于是法军和英军在萨洛尼卡开辟了新的战线。从阿尔萨斯前线赶来的士兵还未褪尽身上同伴们的鲜血,就来到了这个人民口中不知方位的地方,萨洛尼卡不可思议的景象映入他们的眼帘:东方的金色阳光下,清真寺的尖塔、教堂的圆顶……洁白的城市沐浴着神圣的光辉。男人们带着深红色或白色的圆柱形无檐圆帽,女人们穿着朴素的袍子覆盖住身体的绝大部分。在一块面积为100平方英里的希腊飞地上,戴着钢盔的英军、法军,带着棕绿色圆帽的塞尔维亚、黑山军队,带着黑色带檐军帽的意大利军队和带着斗笠的法属中南半岛的安南军和印度支那联合军将和同盟国的联军开战。

乔治五世和政府官员们讨论着自萨洛尼卡撤军的可能,他带着深沉的感情说道:“我将以极大的关心注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实话说,我永远不会忘记给各位谋求幸福。”英皇对战争的伤亡感到沉重,至今已经持续16个月的战争带来了500万人的伤亡。遗憾的是,现在没人想要停下来。寡妇们身着黑衣头戴黑纱叫嚣着复仇,政治家们也都觉得目前为战争做出的投入和牺牲已经不允许求和,他们对“必须打赢”的念头感到焦虑,对胜利的结果无比期盼,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敌军接受强制性的巨额赔偿。

1915年12月6日,英、法、比、俄、意五国军事、政治领导人和国家化身在巴黎附近的尚蒂伊集合。“战争比最初设想的要残酷、难耐得多,这是一场互相比较谁会先坚持不住倒下的游戏。”亚瑟·柯克兰双手交叉并把他的手肘放在桌案上,作为可以说是最有影响力的国家,他率先开启这项严肃的议题。

“我们在很多地方无谓地浪费了人力和物力。联军在萨洛尼卡战役中的失利证明我们也许不应该把精力分散在东西两线。”弗朗西斯接着说道,法国现在是和德国对抗的前线,他对东线的战争更为看重。

“我们必须提高各军队的协调性,坚持不在分散的进攻中消耗资源。”弗朗西斯蓝紫色的多情眼眸现在只有冷厉的光芒,他的头发渐渐地留长了而没有被剪掉。在这次会议上,英法联军决心用索姆河的战役打开通往柏林的道路。法国的福熙将军和英国海格将军将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挂帅指挥这场结束一切的战争,一南一北集结60万兵力到德军占领的皮隆尼和巴波姆两座城镇,用炮火击溃德军并渗透到德军的战壕中。

“亚蒂,我们投入了我们的财富、人力在这无底洞一般的战争。”弗朗西斯苦笑道,“我国已然对美贷款无数,这只能通过战后德奥的赔款偿还。”

“呵,我们这些所谓的殖民霸主并没有轻而易举地消灭我们的对手,现在我们的权威已经遭到了损失,要是失败的话我们只会沦落到更悲惨的遭遇。”亚瑟还看着同安丽(比利时国家化身)热切交谈的瓦尔加斯兄弟,应答着弗朗西斯的话语。“你以为我没有对外贷款吗?要是同盟国偿还不了我的损失,我就只能没皮没脸了。”

 

凡尔登,默兹河上的门户城市,法国中东部的明珠。因为被认为这里不会被德军进攻,法军拆掉了城堡的大炮并将其运往北部吃紧的前线。凡尔登的驻防降到了最低。

然而,1916年2月上旬,德军在12英里开外已经准备就绪。大批的部队和大炮盘踞在凡尔登之外,为的是将此次战役作为一切黑暗的终结。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陪同着德皇威廉二世专程前来,不仅是为了检阅决战的部队,鼓舞士气,更是为了鼓励此次战役的指挥官威廉皇储殿下带领15万士兵占领凡尔登并打开通往巴黎的道路。

“希望我们此次能流干法国人的血,让他们向我们屈服。”基尔伯特说道。

“如果敌人要固守于此,等待他们的就是杀戮。”威廉二世阴沉地补充道。

“我说,”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朗笑道,“用我们最强大的军队和计划判决顽固的法军吧!最好就是在这里结束这一切,以帝国皇储的号令!”

2月21日,7点15分。德意志皇太子威廉发动了“判决行动”,一百万炮弹在几个小时内炸响在法军阵地,火箭喷射器被士兵们举着在前方开辟出一片流火。远在95英里的孚日军队都听到了这令人恐惧的轰炸声,而现在,德军突破法军防线,攻入科尔森林。在这里,德军遇到始料未及的阻力,法军负隅顽抗,德里昂上校用自己和部队的牺牲拖延了德军的脚步,而德国皇太子仍自信地鼓舞着突击队向前冲锋。

法军总参谋部的主参谋沙肯决心死守凡尔登,60岁高龄的新指挥官菲利普·贝当将军上台,他以“不惜一切代价进攻”的策略出名,但是在凡尔登,他选择了防御,下令深挖壕沟严防死守。于是凡尔登的泥地上,人类的屠宰场出现了。2000吨法军的军需搭载上专用的铁路运往凡尔登,德国和法国的阵线每天发射30万枚炮弹,每天有7000匹马死亡。士兵们不敢去上厕所,因为通常出去小解意味着很快曝尸荒野。他们将自己的身体委屈地蜷缩在土坑里,缺乏足够的水,却喝下了无穷无尽的烈酒,除此之外,还有受伤的马匹和新运来的牛被杀死作为士兵的口粮。烟草的味道和壕沟腐肉的气味相混合,说不上来哪一个更恶心,更让人绝望。疟疾在士兵中传播,双方的补给线被不断地进攻。酒精、宗教和战友的情谊被用来消解恐惧,驱赶侵蚀着如同野兽般原始天然的阴郁。

只有飞行员和炮兵观察员还能离开壕沟,但这通常意味着更多的危险。飞行员们没有安全带和降落伞,只能由助手扔下炮弹、架上机枪,飞跃阵地获取情报。炮兵观察员们打着电话乘坐着气球帮助指挥炮火。高射炮和更强劲的飞机出现了,于是不分兵种,人们都葬身在泥地里。春雨让壕沟变成泥潭,埋葬着牺牲者们的尸体,困扰着还活着前进的人。

 

更糟糕的还在路上,北边,索姆河战役按照计划开展。50万英国人被应征入伍,仍旧弥补不了一天天消耗的人力。愣头新兵们接受了基础的训练,带着天真的兴高采烈准备参与到这场大战中。这其中的法裔加拿大人起初拒绝为英帝国志愿服务,他们不认为英国是自己的祖国,也不信任法国对于教会的干预,但在教区牧师的呼吁下,他们也参军了。他们中的大多数在1916年初夏被送往索姆河前线。

军旅生活中,令他们惊喜的是当地法国人的热情欢迎。年轻的男孩们开着诸如“请问去往柏林的路怎么走”的玩笑讨得美丽姑娘们的欢心,同说法语让他们之间能和谐顺畅地交流。但是忙碌的时候,他们需要坐在壕沟里,站在大炮旁,亦或是作为工兵的一员挖着隧道埋地雷,以达成关于炸得对面人仰马翻的布局。德国人也孜孜不倦地挖着隧道,他们拿着金属的棍棒深入地下倾听着来自地下各方的声音,从而判断英国人、加拿大人挖到了哪里。最终,英国工兵挖掘了1英里的隧道并用24万吨强力炸药填充,只可惜在7月1日的引爆并没有造成任何一个德国人的伤亡。炮火和地面的隆隆震颤下,他们晕晕乎乎地出来,架好机枪往对面阵线发射着源源不断的子弹。这一次的失败并没有阻止海格将军对于一轮轮自杀式袭击的坚持,从索姆河到凡尔登,流血永远不会停止。

9月,大屠杀仍在继续,索姆河上士兵质疑着元帅的能力,英国研制的新家伙“坦克”也变成了德军随意攻击的笨家伙。目前,13万英军和5万法军已经牺牲,英军中的亡者还包括两万三千名澳大利亚、八千新西兰人、三千南非人、两万四千加拿大人和纽芬兰区的志愿者。而德军损失了16万士兵。

索姆河北端,鲜血染红了河面的时候,阳光洒在爱丽舍宫内,在树上留下一条条光斑。榆树,梧桐,栗树,洋槐,深深浅浅的绿色格外和谐地交织着,乌鸫、斑尾林鸽还有其他的小鸟在草地上嬉戏,然而在凡尔登和索姆河,成千上万的年轻人英勇赴死*。年轻的姑娘们宁愿做寡妇领取政府的抚恤金而不愿意孑然一身,她们和即将上前线的士兵们迈过婚姻的殿堂,带着勉强的暂时幸福笑容及时行乐。弗朗西斯在巴黎的一间小教堂内参加曾经给他摄影的年轻人的婚礼,他的新娘是位带着甜蜜微笑竖着横刘海的娇小女子,披着白色的蕾丝婚纱,在宾客的注目下和新郎交换着戒指。在他们之后,还有一批批的新人等待着迈入教堂,时间太紧迫了,在未知的命运来临的前一刻,人们选择了抓紧时间完成人生的一次华美的仪式。

“真想不到,波诺弗瓦先生会来参加我的婚礼。”摄影先生带着拘谨的笑容,一如往日,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摄影师需要前往战场做记者,剩余的都被征召作为战斗的士兵。“真希望能活着回来啊。”

弗朗西斯注视着这个年轻人,大概两年前的夏天,他们还在自己的乡间别墅内,面对着烂漫的玫瑰和精心修建的园圃,现在他们站在教堂的门口,在纷乱的人群中交谈。“愿法兰西和上帝保佑你,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弗朗西斯的蓝紫色眼睛像是醉了酒一般,带着忧郁和期盼。虽然相比于他的永生,这位年轻人的生命可谓是沧海一粟,他也应该习惯了男男女女爱国者们的牺牲,可是他时常无法控制住自己感伤的情绪。

真的,请上天保佑他。弗朗西斯在心中哀伤地想着,希望今天我看到的这些年轻的夫妇都能团聚……希望,这可怖的牺牲和攻伐停止。

当然,希望一切尘埃落定后的法国不至于满身伤痕,无力行走。

1916年11月18日,五个月的索姆河战役结束。联军只前进了10英里,重新占领了一些德军的战壕。士兵们和德国的战俘神奇地毫无隔阂地开展友好的交流,他们相互摆弄着对方的帽子——即使上面沾满了泥土,然后微笑着讨论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1917年,贵妇小径战役,数千名法军士兵开始拒绝前往前线,在机枪督战队的帮助下,他们在壕沟里高唱克拉翁之歌发泄绝望:

向生命告别向爱人告别

Farewell to life, farewell to love

向所有女人告别

Farewell to all the women

什么都结束了,我们都完了

It’s all over now, we’re done for good

都在这场可怕的战争中结束了

With this awful war

在克拉翁的山上

It’s in Craonne up on the hill

我们必须遇到我们的造物主

That we must met our maker

因为我们都被判处了死刑

Cause we are all sentenced to death

我们都被牺牲掉了

We have all been sacrificed


相比于迫切期盼着用胜利结束这一切的高官和资本家们,一些士兵们开始思考其平民无畏的牺牲和奉献,他们开始高喊着:“我们不要用胜利结束这场战争,要用革命!”在法国,这些士兵很多都被送上了军事法庭,而在西边,极寒之地,东斯拉夫人的土地,俄国,汹涌的怒火和对革命的热情最终引爆了罗曼诺夫王朝的基石。

1917年儒略历1月,俄国各地爆发了大规模罢工示威,以纪念1905年的“流血星期日”。首都圣彼得堡工人响应着布尔什维克的号召,举行罢工和示威游行。血腥沙皇尼古拉二世胆寒地听到了城市内响亮的口号——“打倒战争!”、“面包与和平!”。而在他身边,斯捷潘·布拉金斯基瞪大酝酿着紫色风暴的眼睛,如同陷入疯狂一般咆哮着,他感到了自己身体内的活力和力量在流失,这决不被高傲阴郁的斯捷潘所允许。他大喊着让慌慌张张赶来的亚历珊德拉皇后“滚出去”,在仆人惊恐的目光中,扳住尼古拉二世的肩膀,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我们要镇压住这帮贱民!立刻,马上!对,现在就应该调集圣彼得堡内的军队!……把剩下的将军和军官们都请过来……我们、要镇压住这帮可恶的工人!”他的军礼服上的穗带在激烈的运动中四处摇晃,强壮笔挺的身躯在黄白的灯光下竟有些佝偻。

这可能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俄历2月23日(3月8日),彼得格勒50家工厂约13万男女工人在涅瓦大街上举行罢工和游行。第二天,参加罢工示威的群众增加到20万。激昂的人群中,一位带着黑灰色帽子的年轻人举着写有标语的红色旗帜,跟随充满热情和决心的工人们一起呐喊出关于劳动者的宣言。他终于抬起了头,身旁的女工、年轻朝气的娜塔莎·克拉西柯娃才突然发现这个高大的露出些微淡金色头发的男子英俊且富有魅力。他有着棕色隐隐有赭红色流光的眼睛,带着长长的围巾,他的脚步是那样自信、坚定而有活力。倘若这位女工参加过纪念罗曼诺夫王朝300周年的庆典,抢到了前排的位置且有着敏锐的视觉和极佳的记忆的话,她会发现这位年轻的先生和当时在冬宫阳台中匆匆一瞥的人几乎一模一样。如果她还知道这是一位崭新的国家化身的话,那么她可能会对自己所参与的事业保有更大的笃定而不是悲壮的坚毅。

只可惜,她对这位年轻人没什么特别的联想。收到指示的警察恼怒地企图把群众分开,但无济于事。工人们的队伍被警察冲散却很快集结回了原先集聚的队列,他们在圣彼得堡的各处出现,继续他们所认定的示威游行。在警察举起棍子打向被推到队列外围的娜塔莎时,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拦住了即将攻击她的棍子——是这位年轻的英俊的先生。害怕但勇敢地闭上了眼睛的娜塔莎睁开了眼睛,她恍惚觉得这位先生的双瞳好像迸发着红色的火焰——是了,是布尔什维克的红色的希望之火!她愿意这样充满希望地联想。

于是,这场在历史上被称为“二月革命”的革命以罢工游行的形式开启了序章。革命会胜利吗?革命会结束这场战争吗?

更重要的问题是,革命是离开这场多方打造的充满复仇和愤怒的地狱的良药吗?

 

备注:

*法国总统庞加莱的日记所写

 

苏哥下一章高光出场,敬请期待!好兴奋啊终于苟到1917年了狂喜!

关于为什么我选择沙俄和苏联不同体的原因:

我考虑过只有伊万一个国家化身从头到尾,在20世纪从高傲的沙皇俄国化身转变为布尔什维克国家化身的故事,但是觉得这样伊万在罗曼诺夫王朝的心理会过于温和,我倾向于塑造一个阴郁、狂暴且倨傲的沙皇俄国化身的形象,这样的角色对于本文关于战争命题的描写是很有帮助的,他旨在展示一种对战争和胜利的狂热和偏执,可以和反战的精神相比较,而且这样鲜明的性格的人物在末路衰亡的时候很有宏伟的叙事感。虽然我其实也不认为沙皇俄国的一些精神和文化遗产完全地被苏联所摒弃,事实上在俄罗斯他们也以不同程度被复兴。但我还是选择了不同体的设计。欢迎大家交流同体不同体的问题。


评论(7)

热度(3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